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
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祁雪纯摘下头饰，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，“今天我没心情拍了。”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如今他也备受尊敬，找他办事合作的人不计其数，他便在这间茶楼里“安营扎寨”，除了周末每天都来。

祁雪纯冷笑：“这件事还需要查？”

所以，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，排查所有宾客，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
车子往聚会地点驶去。

却见他用拇指刮了刮嘴角，一脸的意犹未尽，“你现在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了！”

祁雪纯“……

但她没有发作，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：我到了。

她拿起电话，打给了严妍，“妍嫂，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，程木樱吗？”

有两个原因，第一，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
“好，我不逼你，但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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